抱着希望看向麒麟的位置,发现他的脚下躺着两个人,兜帽被掀开一角露出同样银白色的头发
麒麟没理会漆拉,径直走向白银祭司,他们此时不像往日一般不可一世,反而像是一下子失去了生机,如同木偶呆立其中,麒麟将手放到其中一座冰棺上,两者甫一接触冰棺便生异象,灰暗中似有红光闪现,不消片刻,红光便布满冰棺,这封闭的空间也被染成暗红,极不真实,好像是被人恶作剧般用红布遮住了双眼。
漆拉此生大约都不会忘记这一刻的景象,他们这些工具即使各怀鬼胎也没人有这个本事改变心脏深处的他们,被囚禁的天神,从出生到进入魂术世界再到王爵使徒最后到这一刻都牢牢压在他们头顶的天神,在他的眼前轰然倒塌。
相比他们来时充满传奇色彩的传说,他们离去就显得十分冷清,一切都发生在无声无息中,不管是生命的逝去,还是神权的颠覆。
最后,冰棺中发出一阵尖锐的嘶鸣,尖锐到模糊了它原本的女声,更接近一个无力者或是一个疯女人最后的悲鸣。
“天还是不容我。”另一头的冰棺发出沉重的叹息,他的面容还是完美无瑕,只不过完美面具里的灵魂已经垂下了头
勒住漆拉的双臂忽然松开,漆拉忙与他拉开距离,转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