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抬头望着起源界里的满天晶丝，有了自己的猜测。
“这是...信仰之力！”
对于信仰之力苏牧还是很熟悉的，因为在他还是个人的时候，在诸多的西方类里必定会提及的一种力量。
当然，这种力量不止是西方有，在东方亦是有同样的力量，只不是在东方这种力量叫做香火！
信仰即是力量的源泉，也是致命的毒药。
它可以快速的使一个生命强大起来，站立在众生之巅，也可以让一个独立的生命丧失自己的意志，在信仰之力的洗刷下变成一具傀儡。
这一道道晶丝里缠绕着的思想、祈祷就是潜藏着的毒药，在带来强大的同时，也要承担起相应的风险。
如果不及时的处理掉里面的思想，初初的时候或许造不成多大的影响，但是积沙成塔，积水成渊，量的积累将会引起质的变化。
一旦这种思想的力量积攒到一个阈值后，苏牧的意志将会受到侵蚀，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这种力量的不断积累，侵蚀的程度也会越来越严重。
到了那时，他还是苏牧，却也不是苏牧了。
准确的来说，他是被所有信众重塑后的苏牧。
更加符合他们观念的苏牧。
对于那些信众来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