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她们，所以才有了今天我与离国的合作。”
“不然以我的性子不会去做这种麻烦的事情。”苏牧淡淡道。
老人闻言却是信了。
事实上，苏牧说的最后一句话完全是扯淡。
这件事情就算是再麻烦他苏牧也要去做，信仰之力转化为的神力实在是太香了！
老人之所以相信，不是因为他遭到了降智光环的降维打击，只是因为大家接收到的信息有着巨大的差异。
苏牧知道信仰之力的妙用，所以才会不辞辛苦的去布置灵网，为的就是收集信仰之力转化为进化点。
但老人对此事一无所知，这也就使得老人很容易相信苏牧说的，因为在他看来苏牧这种级别的存在是完全没有说谎的必要。
这都和天道扯上关系了，要是还对他一个区区凡人撒谎，那也未免太没有逼格了吧。
唔，要是老人知道了天道对苏牧的评价后一定会对自己的看法发生360度的翻转。
不过抛开这些，苏牧的前半句所言非虚。
叶芷和叶洛的确没有做出过任何一件危害过离国的事情。
他不希望叶芷、叶洛两姐妹因为自己的缘故彻底走到离国的对立面去。
那样对她们其实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