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
“撒酒,再添些九味草上去。我这个也是在草原上一个叫阳山部落躲难时从别人那里学来的。”
阿丽轻“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她一边吃,一边又好奇地问:
“那石斛,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阿丽对出去过的族人不止问过一次,可还是乐此不疲。
也许是因为经历不同,她问过的每个人眼里看到的外面的世界也都不一样。
而每次听不同的人讲他们外出时发生的故事,总能让阿丽产生一种她慢慢掀开外面世界那层神秘面纱的惊喜感。
闻言,石斛眸光闪一闪。
他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你又不是幼崽了,怎么还喜欢问这些问题。”
“怎么,不是幼崽就不能问吗?”
阿丽挑了挑眉,催促道,“你跟我说说呗,最近发生的事情这么多,我阿父都说部落恐怕都不会放我外出了。”
说到最后,她语气也不由地透露出几分沮丧。
现在老师还能在她前面撑一会,让她时不时地出来透透风。
可老师一旦倒下,她就必须担起作为部落祭司的责任,日后再想出来逛逛,那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的事了。
去外面,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