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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吸一口气,这才又走到椅子旁坐下。
随后又低低的笑了起来,“难怪如此大胆!”
敢在之前的宴会上做出这等事情,若不是看在他面子上,冯城主岂能受到如此的侮辱?
任何一个人敢在宴会上做出这样的事情,没有本事的人,不管谁的错,都必须忍着,不然,便是对整个冯家城堡的挑衅。
她既然如此的聪明肯定是知道这个规矩的,却还是如此的张狂,甚至比冯梓都更加张狂,想来冯梓都不敢在别人的城堡做出这等事情。
毕竟一个低贱的人,和一个城堡内的小姐,相比,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小姐没有任何理由想要杀一个低贱的人,也是常理之中。
转而一想,又看向那床上的影子,她难道当时就知道他一定会保她?
这个女人的心思太可怕了。
亏得他当时还以为她不过是一个深渊过来的,无依无靠又弱小的人。
而且这心性也一定超脱常人,而他那些手下,哪一个不是活了几千年,却连一个百岁都没到的人都不如。
越想,白穆内心越是不舒服,越是不舒服,对萧然的看法自然越多。
这等琢磨不定又心狠手辣无情的女人的确不宜留在身边太久,毕竟他可一直对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