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姿态。
就连李相章都觉得这小子对待他的态度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两人对视了片刻，余佳佳才惊疑不定的开口问道：“你到底，还有什么身份？”
云凡淡漠上前捏起余佳佳的下巴，“在谈及我身份之前，我还是先告诉你试炼的结果吧。你的手段并不是很高明，而且你连自己的堂妹都舍得下手，这点我不是很欣赏，但好在不是无可救药，所以我还是决定用你了。”
余佳佳反感的一撇头，退了两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别说得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一样。”
云凡淡然道：“我对你的了解不多，但应该也不算少。你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在家里不被重视了，就算你去攻下普林斯顿mba硕士学位也于事无补，不甘心就此被安排的你因此接受了李相章交给你的任务。这些，我没说错吧？”
余佳佳表情变幻莫测的盯着云凡，不置可否，“你到底……还有什么身份？”
云凡耸肩回道：“如果你真想知道，我的新身份可能是你的老板。”
余佳佳疑惑的问道：“你……创业了？”
“昂，可能李相章有点高看我了，我并不能给予你想要的一切，不过我能给予你想要的绝大部分东西，那些的确是他没法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