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十分平静, 新学期伊始, 沉重的考试压力却毫不留情地砸下来,相信过个两天,大家都埋头题海之中, 没人会再记起这件事了。
次日,云景照常来到班级,当看到坐在座位上的孙家伟后,云景的目光没忍住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再看孙家伟前面几桌,向来提前早到学校的小胖子,今天竟然破天荒没有坐在座位上。
见云景的目光在他身上和小胖子的座位上来回看了一遍,孙家伟脸上挤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早啊,云景。”
他的半张脸还肿着,上头的淤青没个一周根本消不下去,因此此刻这样咧着嘴大笑,整张脸都扭曲了。
云景看着他狰狞的笑容,点了点头,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孙家伟的目光顺着云景的走动而跟着游动,哪怕云景根本没有理他,他也一直盯着云景,一直到上课了,见昨天那个女老师进门,孙家伟这才慢悠悠地收回目光,面向讲台。
坐在云景身后的张凯诚对云景道:“这货打什么主意,干嘛一直这样盯着你看。”
云景点了点头,问张凯诚:“凌波今天没来,我记得昨晚你们两个是一起回家的?”
凌波就是昨天拿着尺子打了孙家伟的小胖子,这个外号只有和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