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栋教学楼都漆黑一片，四周又没有灯光，面前的路还能凭靠手机照一照，楼上就只能依靠天光来勉强判断了。
秦战盯着那移动的黑影，眼看影子融入教学楼之中，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错觉，他用力眨了眨眼睛，看向朱晨：“你也看到了？”
朱晨刚想点头，这时，原本已经走过拐角的覃实又走了回来。
这回他不再无视秦战了，直接面对着他，用沙哑的声音道：“不准大声喧哗。”
“我又不是故意的。”秦战心里有些发毛，但覃实去而复返的反应，让秦战心里又踏实了一些。
现在的他看起来倒像是个活人了，虽然说出来的话不太好听。
“楼上有人吗？”秦战忍不住追问道。
“当然有了。”覃实道。
秦战和朱晨都有些惊讶地看着覃实。
进入这教学楼后，覃实整个人看起来似乎灵活了不少，虽然嗓子依旧像被划破了一样的沙哑粗嘎：“学生们都在教室里，带你们上去休息可以，但不能吵到他们。”
秦战低头看了看手机，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快十点了，时间比他以为的要走的快许多，秦战惊诧道：“这不是小学吗，怎么十点了学生还都在教室里待着？而且，你们上课不开灯？”
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