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边的枕头,姿势都摆好了,还看什么看!si不si傻?
最后方云修把顾靳山压在身下,观音坐莲,月色朦胧,顾靳山缴械,眼角发红。方云修胸中长舒一口闷气,有什么不愉快的,把人摁在身子下面压一压就好了。一次不行,就来两次。方云修对着顾靳山床咚,把他困在双臂之间,挑眉:“你要不要再来说说看,我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你难道早就知道了?”顾靳山不甘心地问。
“也没有那么早。”
顾靳山嘴角向下,神情郁郁。方云修第一次在床上,用这样居高临下的角度欣赏金主的表情。金主眼睛生得最是好看,俊朗且风情,目光相接时尤其情深。这样的目光,真是有毒,换了谁,大概都会难以自拔。
两人忽然谁也没说话,静静凝视。
顾靳山握住方云修的腰,顺势一滚,方云修被他搂在怀里,他捏着方云修的耳垂,在他耳边说道:“我喜欢你。”
一阵熟悉的松木香传来。相拥时,方云修埋首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顾靳山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
方云修的头发不长不短,落在他的手心,仿佛吹过沙漠的风,风中裹着金沙,剐蹭手心,最后留下猫尾扫过时那一点点痒。
他看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