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纯了。
这绝对不会是那个敢把他捂在被子里磨蹭的人。
白苏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他两辈子才艰难蹭到的一个短暂的吻,软软的,香香的,橙子味的。
他真是被吹风机砸糊涂了,白苏自嘲,竟然一个眼神,就恍惚了。
摸了下已经不再流血的脑袋,白苏疼的“嘶”的抽了口气。
看着紧紧贴在浴室门上的小哑巴,白苏心道这可能有点大条了,小不点肯定被他吓坏了。
但是流氓耍都耍了,他不打算收回来,白苏原地抖了会腿,从地上带血的衣服里摸出烟盒和火,点上之后,深吸了一口,弯着腰从下往上,往小哑巴的脸上喷了一口,呛的小哑巴咳了几声,瞪着眼睛抬头看他。
白苏叼着烟,微微皱着眉,一腿抖擞着,侧脸还糊一大片血,形象实在是对得起他流氓的称呼。
“你多大?今年。”白苏深深吸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
他今年二十六,希望小哑巴不要太小不要太小不要太小。
他都耍流氓到这个份上,白也表了,搂也搂了,亲……算亲了,白苏打算再接再厉,直接别管是先威胁恐吓,还是强硬手段,先虎着人跟了他再说。
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心,走剧情,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