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让你操,行不行?”
小哑巴一把拍开白苏的手,自己虚虚捂着,不让碰,在白苏的怀里低着头,额头抵着白苏的肩膀,不说话。
当然也说不出来话。
白苏脸埋在小哑巴的头发里,嘴唇牛吃草一样啃着人的头发玩,一手搂着人的腰,一手捏着人的耳朵轻轻折卷,几乎能想象出怀中人此刻肯定是脸脖子通红。
知道没这么容易让人点头,但是这种小哑巴安静靠着他的感觉,让白苏浪的整个心要飞起,卧室灯开关就在他的肩膀处,他只要一歪身子就能抵开,但是白苏并不想,黑暗弱化了视觉,反而放大了听觉和感官。
他能听见俩人此起彼伏错乱的心跳,也能感觉到小哑巴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温热的触感。
这感觉出人意料的美好,他根本的不想打破。
好半晌,俩人靠在黑暗中相拥,身体的冲动褪去,白苏将人轻轻的带了带,就扣在了怀里。
出人意料的温馨,好像这样的静静依偎,已经重复上演了无数次,白苏将嘴唇贴在小哑巴的额角许久不动,一手圈着人的侧颈,不断的细微摩挲,他又开始恍惚。
前世他瘫痪之后,小哑巴在无数个夜里就是这样,将嘴唇贴在他的额角,手臂环过他被大火几乎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