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赶不上一顿宵夜来的实在。
今天这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真枪实弹的上,本来也就是纯为了活命, 只是没想到最开始涩的疼劲咬牙挺过去了,也顺溜了不少,咔咔咔甩着小腰, 体验别样的销魂,仅次于吃饱的感觉。
特别是小哥哥一身肌肉绷的紧紧的, 上手一摸,让人血脉喷张的弹性,郁陆有点上瘾。
金风也十分的销魂,疼的销魂, 他记忆力里就没这么疼过,落不到实处的疼,哪怕断个胳膊断个腿, 他都能忍着,这种被活活劈开的疼,无力反抗只能硬扛, 他就只想找个地缝钻。
好在郁陆是个真雏,小蛮腰甩了没两分钟,就抱紧了小哥哥吭吭唧唧交代了。
金风就是没劲,浑身是汗疼的直哆嗦,手都抬不起来,不然肯定牙花子搓出血,把这个小崽子活活咬死,他一个纯爷们,被个白斩鸡按着糟蹋,还被迫感受了一把同性火热的释放,金风在脑子里想了一百种把这个小崽子生吞的方式。
“小哥哥,”郁陆爽的鼻头都泛酸,嘴唇都麻了,“你得救了。”
郁陆还赖着金风的身上不下去,摆着小蛮腰,小幅度的晃悠,体味着人生第一炮的余韵。
由于两个人是十分羞耻的正面办事,金风眼闭的死死的,脸竭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