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人的血也会反复,如果这种趋势一旦开始,携带这种致命病菌的肯定不会只是蚊子, 他们以后出去搜索物资会更加的艰难,这个免疫人万万动不得了,恐怕以后还得大爷似的供着, 等到这次变异完成,所有的变异昆虫都携带了这种致命的病菌,他们基地要是没有一个免疫人, 肯定会举步维艰。
金风哆嗦着抱着郁陆,想起他自己白白让人干了三回,最后结果见效的还是血,就想啃了郁陆的脖子生喝,但想到以后没有免疫人基地恐怕没人再敢去收集物资,就又硬把这种念头按捺下来。
郁陆硬扒开金风搂着他的手臂和缠着他的手脚,抹黑爬到床下点了油灯,末世停电后蜡烛是稀罕物,但是对于一个末世前基本不会停电的城市,蜡烛储备可想而知,头两年就再找不到了,只能做这种粗糙的油灯,用报废的被子棉芯搓成长条,浸泡在豆油里,味道大还不怎么亮,就这样平时晚上也是不点的。
郁陆端着个罐头盖子做的油灯,在屋里摸索了一圈没找见刀,和任何尖利的东西,无奈只好蹲到白天偷懒搁在床边的螳螂腿边上。
郁陆把油灯放地上,拿起螳螂腿学摸了一个最尖利的刺,攥上拳头使劲把手腕靠边的位置在上头一划,温热的血瞬间就流了出来,郁陆赶紧起身,把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