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表情都很沉重。
叫兽默默放下了肩上的米袋子,拿着手电四处照了下,照到天花板的时候,几个人齐齐抽了一口气,整间粮油铺,天花板上密密麻麻全是夹板虫,刀疤刚才踹的那一脚门,只掉下来一个已经算是万幸,受到震动,现在连窗户的上面都悬着好几个,想静悄悄的爬窗户在出去,根本不可能了。
而现在他们不光要想办法把刀疤脑袋上的夹板虫弄掉,还要再冒着下夹板虫雨的风险,把门给踹开,因为门鼻子已经拧劲,螺丝被歪曲的门鼻子盖住,没法再用螺丝刀拧了。
几个人悄悄放下手中的米袋子和油壶,拿手电寻摸东西帮刀疤把头顶上的夹板虫先想办法弄下去。
但是他们寻摸了好几圈只找到了一个能用来攻击的拖布杆,可夹板虫这会的位置已经从刀疤的脑袋爬到侧脸的位置,棍子完全没办法下手。
几个人无声的僵立在原地,脸色都有点发青,郁陆也寻摸了半天,没有任何趁手的东西能在这个角度贴着刀疤的脸把夹板虫打掉而,最大的可能是一下子没成功,夹板虫反射性的用夹子攻击,刀疤被扎透脖子是肯定的。
场面无声的僵持,已经有夹板虫顺着亮光爬到墙上,被麻杆一棒子打成两截,几个人只好把手电关了只剩一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