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铁锅。
“应该是没事……”金风擦了擦,开了小门冲外头“嘭!”放了一枪,吓的正在淘米的郁陆,差点把盆扔了。
“唉妈!你能不能事先给个动静!”郁陆端着盆冲金风拧了下屁股撒娇,“吓死宝宝了!”
金风勾起嘴唇,收了枪单手搂过郁陆照着人的嘴唇,“叭!”的亲了一口。“这个事后动静合格吗?”然后躺床上笑眯眯的看郁陆。
郁陆舔了舔嘴唇,把米淘好,坐在铁锅上,洗了手,冲金风摇了摇头,“这个不行,无法安抚宝宝受伤的小心灵,”郁陆说着把金风的鞋脱了,把人腿抱着往床里头一甩,单膝跪在床边,贴着人的耳边,臭不要脸的撒娇,“宝宝要听别的……”
铁锅上的米粥咕嘟咕嘟冒泡的声音,铁柱床腿咯吱咯吱摩擦水泥地面的声音,半吊在床边的裤兜里,沉甸甸的枪柄撞击在床腿上的当当声,大红色的毛毯里低沉的哼声,交织成一首带着米粥馨香的交响曲。
直到铁锅上的粥盆渐渐熬干,一股淡淡的焦糊味道,在屋里蔓延,一只汗津津的手从毯子里伸出来,紧紧的抓住床头铁栏杆,手指渐渐用力,直至青筋突起。半晌,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青筋渐渐消失,手指缓缓地放松,直至无力的垂在摊子上,细细的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