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土炕上东一只西一只的扔着他的臭袜子,一床被子没叠胡乱一卷,卷旁边还挂着他今早上换下来的裤衩。
吕叶被电了一样窜上炕, 把裤衩拽了扔盆了,舀了水蹲地上神速的搓了,洗完了裤衩又洗了袜子, 搭到外头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同手同脚的把被子放下来,好好抖了抖, 想了想把被子又叠了起来,塞进了柜里,换了一套崭新的出来,又扯了一个夏凉薄毯,抖着手放了……两个枕头,这才去外间刷牙,牙刷刚叼上,又退回来,把薄毯往上拽了拽,盖住了两个枕头。
觑着外头的天色,吕叶魂不守舍的快要把牙刷出血了,等天色完全黑透了,才把牙刷完。
也不开灯,就摸黑坐在炕上。但是等了一会,觉得太刻意了想和从前一样钻进被窝等着,却悚然想起来自己还没冲凉,赶紧摸黑打了水,在厨房搓洗起来。
吕叶从来都没有洗的这么仔细过,头发用洗发精搓了两遍,连耳廓都抠着洗了,脖子肩背胳肢窝,都仔细的清洗,平常一盆水就搞定的他,竟然用了三盆还没洗完。
最后吕叶把全身都洗的滑溜溜,还臊红着脸,把最私密的地方也冲洗了好几遍,甚至自己就着水,连准备工作都做好,只等着柳树精来找他,咳,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