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阿彪说,舞动着他的大花臂打开抽油烟机,开始预热铁板。“两位是来旅游的吗?”
“嗯,来小住一段时间。”苏陌说,“就在这里附近。”
“不错啊,来探亲?”阿彪说,他的样子看起来粗旷,说起话来却透着温文尔雅的韵味,“我都好多年没回国了,你们是国内哪里的?”
“申市。”苏陌答。
“大城市啊,怎么想到来纽约小住了?要留下来吗?”阿彪一边说着,手上不停,已经陆续把几样肉菜放到了铁板上。
“没,就住三个月,您是哪里的?”苏陌喝了口水,有意跟他攀谈起来。
“我啊,长乐的,好多年没回去了,听说现在大变样了!”阿彪笑,浇了点油到铁板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听说长乐有很多人早年都出来了?”苏陌说,“您出来多久了?”
“嗨,咱们那里靠海吃海,活不下去了就出海呗?我那时候小,也不想读书,听人说能去国外打工赚钱就跟过去了,先到越南,然后再坐船过来。”阿彪说,“已经……二十多年了吧。”
听到坐船过来,苏陌心里跳了一下。福建包括其他沿海地区早年有很多偷du客,他们就是坐船出海的。
苏陌不敢再细问,偷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