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出宫,几乎没怎么离开唱月城的即墨澂看着脚下浩淼无垠,烟波万里的海面,有风,有水,有日光,有不时飞过的鸟儿,心胸似乎都因此而壮阔。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即墨澂忍不住喊了出来,清脆的声音在海面上飘转。
从背后搂住澂澂的腰,弯腰,脖子架在孩子还未完全成熟的肩膀上,“很开心?”
“开心。”即墨澂大声喊着。
脸颊蹭了蹭孩子的侧脸,紧绷的皮肤触感不错,不过更愉快的是,浩荡的海面上就自己和澂澂两人,宽广的海面,窄小的车子,有种天地间就自己和身边人的错觉。
不过即墨燃很享受这种错觉。
即墨澂也乖巧的仰着脸,无声胜有声。
不过,这种美好的气氛很快就在一些无心人士的有心举动下被破坏了。
“呔!!”一声大吼,将两人惊醒。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一声破锣嗓子吼起。
即墨澂忍不住扑哧一笑,这人真逗。
那个高大魁梧的汉子身后也冒出几个人,其中一个蓝衣男子单手抚额,“大当家的,都说了多少次了,这是大海,不是咱以前的燕辉山了。”
高大魁梧的汉子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