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芙有点心疼。那双鞋是特别为婚礼准备的,只穿过这么一次。
    “小芙姊,别管鞋了!”
    喜米说着突然抽出一条小东西,“你看!”
    “什么?”
    “药膏。朱经理昨晚给的,让我给你的脚擦上。”
    ……
    看晓芙有些懵,喜米收起戏谑认真说,“晓芙姊,不管昨天你们经历什么,但你真的没感觉吗?对朱经理都不动心吗?都醉成这样竟然能完璧归赵送你过来,他若不是不喜欢你,就是太喜欢你!”
    “别再说了。”
    晓芙回过身,避开喜米追问。她现在没有任何心思研究喜米的言论,也不想研究。
    她相信昨晚朱经理只是做一个同事该做的事,仅此而已。
    只是,又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