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借机揶揄:“口说着不要,又来投怀送抱。”
一边说着,一边不顾我的反抗,扒下了我所有的衣衫,转眼间我便一丝不挂!
“不可,太过分了……死沉殁!”我死死紧咬嘴唇,努力不让自己显露出半分脆弱。
他的呼吸早已紊乱,散乱到我的耳边,“要不,我给你看回来?”
“我不稀罕!”
“摸回来也行。”
说罢,他两叁下解脱了自己的衣物,所有衣物……
不知为何,明明洞内昏暗着,我却看得清楚,沉殁的脸部轮廓在微弱的光线下深刻而分明,一如既往,俊美异常,宛如天工之作,胸膛上肌理匀称细腻,薄汗微拢,泛起浅月色的柔光,可那抹从心脏蔓延到腹部的伤痕异常狰狞、深刻,还有着未愈的隐隐血色,应该,是上河之役时伤到的,那是和众多浊气而生的巨型魔兽一战,据说魔界的死伤极为惨烈……
我觉得眼眶有些涩,魔界的‘责任’,是他的枷锁、亦是他的骄傲和责无旁贷,甚至是……他的所有。
他这样的人啊,为了那方世界,我想,他大概能牺牲一切,包括……
“怎么?看得这么入神?色女……觊觎本尊的肉体就直说。”
我缩回了想轻触他胸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