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直接的姿势过于淫靡深入,她被迫承受他。若不是她第一次,他只想一遍一遍地要她,把她灌满……滚烫的精浊烫得她顾不得是否有人,又哭又叫,幸而真没人经过。
“杜涉……杜涉……唔……”
青年听闻,薄唇一颤,差点脱口而出‘露露’二字,这是……她的名字?她从没说过名字,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女孩就叫露露?
他抱着高潮时晕过去的少女抄了小路,回到自己暂住的居室。
床上的少女乖巧却缺乏安全感,蜷缩着身子抱着被子。
他极其轻柔拭去少女眼角的水迹,眼里有细细的辉光逐渐散开,深邃冰冷的五官隐约藏了一分细致和温柔,同时,没察觉自己的嘴角已然微微勾起。
又用温水细细擦过她的身体,触手的肌肤软滑细致,肤如凝脂,真让人爱不惜手,遂轻柔地抚遍少女的全身,指腹的薄茧带来异样的感受,即使睡梦中,少女仍低声轻吟:“……唔……痒。”
唉,再摸下去……会伤了她。他忍下了再次骚乱的邪火。
这少女……
分明初次见面,为何总感觉异常熟悉?
杜涉把一个金属徽章放到她的手心里握紧,雕工精致繁复的徽章上一条背翼黑蛇,似是有什么特殊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