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一阵冲水声,江岸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握着门把手,攥得那样紧,凸起的指节都变得青白。
他悄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却在安静的空气中敏感地捕捉到自己的叹息。脸更红,更烫。
他做贼似的溜进主卧,从父母的衣柜翻到床头柜,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计生用品,什么都没找到。愣了一瞬,猛然想起,这种东西怎么会放在卧室呢!
又敲敲卫生间的门,提示她:“看看里头柜子里有没有那个……”
一阵抽屉开合声音过后,姜瑶小声地应了一句;“有的。”
又是一阵沉默,他听见一个极低的声音,“裤子……”
少年回过神,抱歉极了:“我忘了,我去拿。”
他翻箱倒柜,找出一条自己的睡裤,又拿了条全新的平角内裤。他闭着眼,打开卫生间的门,把东西递了进去。
姜瑶余光瞥见夹在睡裤里的那一抹牛仔蓝,那一刹那,她觉得自己人生已经尴尬了顶峰,脸上的毛细血管扩张到爆裂,整张脸比猪肝好不到哪里去。
仓皇失措地褪下被经血染脏的裤子,套上那条男士的四角内裤,卫生巾怎么也贴不好,一穿上内裤就有些往下掉,她只好套上睡裤将系带勒紧,勉强撑着内裤不掉下去。
出去的时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