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手里的热牛奶。
林娇抬起头瞥了他一眼。
“先把你自己那些解决了吧。”
嘴角的笑僵住了。
陈承看着林娇，嘴里泛起涩然。
“那人是谁。”
他问出口，只是问了，以什么身份，能说出口的只有朋友。
“……顾客，前两天不是告诉你们了吗。”
林娇皱着眉头，似乎不愿意多说。
“我们是朋友吗，林娇。”
他开口。
林娇手一顿，这才抬头看着他。
她发现今天的陈承分外不同，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不是外貌，不是衣着，不是表情，是眼神。
从前经常不与她对视的他，今天却紧紧的盯着她，眼里的探究和戾气挡都挡不住。
“你怎么了？你今天很不一样陈承。”
她清冷的声音瞬间将他击醒。
他站起身，笑了笑，伸手挡住自己的眉眼。
“啊，我，可能是昨晚睡得太晚了。”
林娇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太过清澈冷静的目光让他像是暴露在阳光下的夜行族，浑身被这目光刺痛。
“我可能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抱歉。”
他拿起车钥匙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