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动作的加快,那淫靡的体液在两人的大腿之间不断地淌着将阿九那从肚脐就长出来的耻毛都粘的凌乱了。抓着主母的细腰奸了大约两刻钟,阿九的大鸡巴终于被蜜穴挤出了一大股浓精,那又烫又浓的阳精,把李姚姚刺激得不住娇吟,不多时美妇人便浑身虚软地卧在地上了。
面红耳赤地看着心爱的主母,刚泄了一回阳精的阿九胸膛结实的肌肉上挂满了汗珠子,男人只动情地低喘,而被奸得浑身无力的李姚姚这才觉得蜜穴不那么痒了,只泪眼朦胧地看着这奸淫了自己的下贱马夫。好容易这该死的马夫终于奸过一回,停下来了,美妇人才觉着松了口气,可不一会儿,她又感觉自己的穴儿骚痒难耐,只扭动起自己的腰肢,万分嫌弃地道:“你,你是不是鸡巴上抹药了,好痒好痒……快拿开!”
闻言,阿九先是一愣,想了想看她实在难受的模样,忙将自己那根大驴鞭抽出来,想看看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可他才刚抽出来李姚姚只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穴儿更痒了,仿佛被大虫子咬了一般,只难受地抱着跪在草地上的男人,深情迷乱地道:“不要,你不要出去,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好痒好痒……”
那延春酒是一味烈性的春药,最可怕之处在于能让中了媚药的人时刻保持着清醒的模样,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