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不像同一个人。
沉乔言含着她的唇,不过吻了两秒,就传来砰砰砰砰的砸门声。
但砸的不是苗家的门,那声音,是从隔壁的沉家传过来的。
这种动静并不少见,只一瞬,沉乔言从欲望中脱离了出来,他清楚的意识到,是那个男人回来了,从监狱里关了几天,又放出来了。
苗妙妙当然也知道是怎么了,她紧张地抓住沉乔言:“哥哥……”
沉乔言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乖乖在这里给哥哥做饭,我出去看看,马上回来。”
说完,沉乔言走了出去,把苗家的门紧关上了。
果不其然,是沉夷。
沉夷手里头拎着一瓶酒,喝得醉醺醺的,原本高大俊朗的外表因为常年的酗酒吸毒早已不复存在。
“呵,又在苗家家里,你小子厉害,能搞掂那母女俩。”沉夷眼里泛着淫邪的光,“母女同上的滋味,应该还不错吧。”
“闭嘴!你来想干什么?”
“怎么跟你爹说话呢?”沉夷打了个酒嗝。
爹?
他不配这个称呼。
没有哪个父亲会把他的儿子打到差点耳聋,没有哪个父亲会指着儿子的鼻子骂野种,没有哪个父亲会当着自己儿子的面上妓女,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