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连警察都招来了,别提多吓人。”
时间还早,树丛密布的后院常有人坐在这里纳凉闲聊,带着自己家的老人小孩,扯一些家长里短的闲话。
“你们说,那李老四长得可比老大年轻英俊吧,那女的怎么就跟李老大混在一起了,真是瞎眼呐。”
“年轻有什么用,李老大有钱,还不都是为了钱,你看沉夷家那个媳妇儿,当初沉夷有钱的时候巴巴的要嫁给人家,沉夷做生意一失败,立马就跟别的男人跑了,连自己亲儿子都不要了。”
沉乔言靠着树身,初夏晚风习习,树叶沙沙,聒噪的谈论与虫鸣的叫声在这个平常的夜晚异常清晰。
这些话他习以为常,在两年间他听到过旁人无数次的谈论,有人甚至会当着他的面,说一些难听的话。
这种闲谈只是人们无聊时的消遣,他们不是当事人,不在乎当事人的伤害。
“沉夷对他那老婆其实挺不错的,有钱的时候都是穿金戴银的,没钱了也没怎么苦着她。”
一中年妇女接话道:“你也不看她长得多漂亮,我跟沉夷老婆以前一个村的,她在村里头就是最漂亮的姑娘。”
有人好奇道:“你们一个村的啊?我听说她那奸夫也是跟她同村的,是她旧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