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婧皱眉:“沉先生是吧?你有话……”
“老子管教儿子关你屁事!个臭逼女人,滚蛋。”
沉夷骂完后拎着沉乔言,“砰”得一声门被锁上,将苗家母女阻挡在外。
在门被关上前的缝隙中沉乔言看了苗妙妙一眼,看到她正缩在苗婧怀里。
他今天还没来得及跟她说一句生日快乐呢。
沉乔言很无力地闭上眼,感觉自己被重重地扔在地上,像片飘零的残叶,痛感顿时传遍了他的身体。
“野种!贱货生的果然下贱,又害老子出钱!”沉夷一脚把沉乔言踹翻,“跟你妈一样,只会糟蹋老子的钱。”
连他亲生父亲都会叫他野种,旁人怎么可能不拿这个称呼糟践他呢。
在出事之后,沉夷就带他做过亲子鉴定了,结果显示了他们的血缘关系,可即便如此,在他亲生父亲心里,他也是一个肮脏、下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野种。
有时候沉乔言也想,沉夷如果不是他亲生父亲就好了,他对沉夷的憎恨,因为父亲这两个字,而更加强烈。
沉乔言不会喊痛,喊了也没人会理他,他从唇边溢出一声冷笑,道:“一个下贱的女人都瞧不上你,要跟别的男人私奔,你说你是不是窝囊废呢?”
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