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和脸,她坐直了身体,在沉乔言受伤的脸上亲了亲,一看他嘴角的痕更深,便在他的嘴角上又啄了下。
沉乔言浑身都僵硬了,脑子轰得炸开,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她好香……好软……还、还甜甜的。
他清了清嗓子,道:“以后不可以这样亲其他人。”
“噢。”
妙妙乖巧地点头。
她心想,她才不会随便这样对其他人呢,能得到她的亲亲,那也得是她喜欢的人,才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
“小朋友,拔针了。”护士端着治疗盘走进病房。
沉乔言养了这么多天,也养出了点肉来,不再面黄肌瘦,虽挂着伤,但五官雕刻如精致的艺术品,唇红齿白粉雕玉琢,每每护士看了都感叹,谁家小孩生的这么漂亮,男孩子高冷酷帅,女娃娃软萌可爱,堪比金童玉女。
“姐姐,你好厉害。”苗妙妙在旁边看护士利索地拔针止血,十分崇拜,“我以后也要给哥哥看病换药。”
医生护士会天天来查房,苗妙妙嘴巴甜,跟他们混得熟,个个都喜欢逗她玩。
她嘴甜,沉乔言是闷葫芦,多数都是妙妙说,他听着。
护士捏她脸蛋,有些舍不得道:“明天你哥哥就可以出院了,你不要忘了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