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红得要滴出血了,是她怂了,她结结巴巴道:“我、我……”
沉乔言喉间溢出的低笑分外撩人,他道:“你不小了,你已经过了十四岁生日了,还有,你虽然叫我哥哥,但你不是我妹妹。”
他在拿她早上说得话堵她。
苗妙妙羞恼地娇嗔道:“哥哥!”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原来乔言哥哥,那么坏的……
沉乔言不逗她了,他收起笑意,摊开手掌心,一颗迭好的五角星躺在他掌心里,是她上午给他的那张纸条迭成的。
他说:“朱文慧明天不会来。”
苗妙妙小眉头动了下,试探道:“那后天呢?大后天呢?”
小少女的傻问题,少年认认真真回答:“以后她都不会来了。”
妙妙这才笑了。
军师搬招在他们这里根本不需要,她只要说一句,写一段,哼一声,露出一个不高兴的表情,将愿望写在纸条里,递给他,她的一切愿望,他都会替她实现。
她想要的安全感归属感他这里都有,他从来没有让她不安过。
沉乔言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挨着鼻尖,专注地看她的眼睛,两人的唇在靠近,直到贴合。
在没有灯光的楼道里,在透过微亮月光的窗户下,在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