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晴这种粗神经都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低气压。
以前沉乔言也阴沉,爱搭不理,但至少还是有温度的,可现在,江暮晴只想打哆嗦,他只有在苗妙妙身边时还算是个人,离了苗妙妙,那可真是地府罗刹生人勿近。
苗妙妙不知道怎么跟她们说,自沉夷来过,他心情不大好,她不是不想黏他,而是知道他心思重,有自己的自尊与空间,她怕他心里有负担。
害怕弄巧成拙。
“他这个状态比前段时间对毛奕恐怖多了,现在是十月份,我坐在你们前面,总觉得腊月了,你知道寒风阵阵什么感觉吗?沉……”
江暮晴话音未落,他们班的莫琦突然喘着的跑进教室:“妙妙,快、快去校大门,有人说沉乔言……”
不等听完话,苗妙妙已慌了神的冲出门去。
沉乔言叁个字,足以令她方寸大乱。
她从四楼狂奔到校大门口,远远地听到一些人在吵闹,沉夷撒泼耍混的声音在里头异常尖锐刺耳:“沉乔言是我儿子,我是他老子!他不把给房子给老子住,自己一个人霸占着房子!零下五度的冬天把亲爹赶出家门,让他爹跪在家门口,哪有这么当儿子的。”
他撸起袖子展示胳膊上的针孔,“看看,这都是他用针扎出来的,他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