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大约还没他两指粗,被他骨形好看的手持着,瓶身倾泻,蓝色的酒倾倒在苗妙妙身上。
“啊……”
酒桶里有冰块,酒是冰冰凉凉的,倒在身上冷了苗妙妙一把,她小小惊呼了声,蓝色的酒液从她优美如天鹅的颈子,一路滑至乳沟,聚在白嫩的深沟里,点缀雪乳。
少年的薄唇很快就凑了上来,吮住她的肌肤,舔吻着乳房,吸食掉冰凉的酒,转而印上一个火热的吻痕。
这么点哪够满足他的贪欲,沉乔言又多倒了些,尖齿嗜咬细嫩的皮肉,斑斑点点的绯色与莫测的蓝色酒液相应和。
“嗯呀……啊……哥哥是、是在用喵喵的身体……啊……喝酒吗……”
苗妙妙也觉得有趣,捧起那对丰硕的大奶子,配合他唇齿的位置,酒撒在小奶头上,温度过低的酒,把奶头都激得肿大了,然后立刻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一冷一热的差别,舒服得苗妙妙连喘直叫。
“好……啊啊……好舒服……嗯啊啊……啊……哥哥吃骚奶头……哦……喵喵是哥哥的……餐具……哈……”
沉乔言嘴巴用力地允吮乳尖儿,含糊着道:“是用酒品尝喵喵的身体才对。”
她不是餐具,她是最美味最精致的餐食,其他东西只能用于辅佐,只有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