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到家,苗妙妙开始休产假,白天沉乔言要上班,午饭由请的阿姨做给她吃,苗妙妙的刀口还没完全恢复,每天只能吃些营养餐,所有的垃圾食品,包括她亲爱的奶茶也被苗婧严格看管,碰都不许碰一下。
坐月子过得比孕期难熬多了,妈妈的厨艺一如当年,阿姨做饭更不好吃,苗妙妙最大的喜悦点就是沉乔言晚上回来做的晚饭和加餐夜宵,虽然也很清淡,但他的厨艺是完全按照她口味学的,她爱吃什么不吃什么,没有人比沉乔言更了解。
吃完宵夜的苗妙妙懒懒地躺在床上看沉乔言在跑步机上挥洒汗水,一身精壮的肌肉,气质卓越,男人味十足的样子。
“哥哥,来帮我做手工。”小少妇在床上冲男人招招手。
沉乔言擦了擦汗,关掉跑步机从上面下来,道:“要哥哥做什么?”
他一贯是有求必应的。
苗妙妙指了指床头上挂着的两个娃娃,过了二十来年,早就破的不能要了,苗妙妙去年重新缝缝补补了一下,跟新做的没什么两样,她从小手工、艺术方面就很擅长,她买了针线打算给茶茶也做一个。
沉乔言这辈子做过很多事,就是没有碰过针线,他会折纸却不会针线,他看着这些东西蹙着眉头,不解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