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未和苏晚下机时,芬兰正在下入冬的第二场雪。
苏晚还没见过这么白的雪,纷纷扬扬地洒在黄昏暮色中,隔着玻璃窗如同温柔的白羽。
“真好看。”苏晚不禁握紧林成未的手,悄悄踮起脚尖亲了亲他:“老公真好。”
“不是我安排的。”林成未坦然收下这个吻,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顶:“意外,就当是从天而降的礼物?”
这么一说,苏晚觉得自己更幸运了。
但苏晚的身体还是不好,受不住冻也吹不了风。她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上车后直达雪地中的玻璃酒店。
单独一幢的玻璃房子,可以躺在床上欣赏极光。
“也不是每晚都有极光,如果今晚看不见,明天我们可以去乘雪橇。”林成未查了下天气预报:“明天放晴,想不想去冰湖垂钓?”
“不要。”苏晚被冻得厉害,鼻子都有些红。
她现在就是后悔,相当后悔。只想我在暖和的屋子里不出去。
“不喜欢钓鱼?”林成未找到纯牛奶,又在厨房找到小奶锅,倒了白砂糖给她慢慢煮:“之前去逛夜市,你不是钓的很开心么?”
“啊啊啊,才没有呢!”
提起夜市钓小金鱼苏晚就羞。钓一次十分钟要叁十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