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了这么久,叶染终于说出了一句漂亮的国骂:“萧风,我操你妈的——”
“别那么着急,在这之前,还是我先来吧。”萧风将碍事的围裙褪去,露出了精壮的肌肉。
“还有,叶染。”萧风这回说的每个字都咬牙切齿起来,眼中的阴霾也逐渐清晰。兔美人要黑化的节奏,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吓呆了叶宝宝。
“你最好,好好跟我解释一下你去巡逻又不是逛窑子,为什么领子会沾到女人的口红!”
叶染这回是真的要哭了,应该是刚才那个小混混推过来的女人蹭到的,这真的不赖他啊!
很好,叶警官以身作则的为我们上了生动的一课,永远不要试着和一个吃着醋的男人讲道理,醋缸中的男人战斗力是无穷的,而且他们更会乐此不疲的用一些“特殊”手段纠正你,告诉你,你是谁的。
?反正,夜还长着呢。?
就在叶染闭上眼认命等死的时候,涂抹上的?冰凉药物却很快缓解了肿痛,叶染的心一点点放松下来。
没想到即使这么生气萧风的自制力也很良好,叶染想象的“血流成河”并没有发生。
上完了药,萧风解下了绑住叶染双手的领带,又细心的按摩了几下叶染酸痛的肩膀。
萧风有点孩子气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