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遗书里面的说辞,现在我心里已经有大致的想法,还要等看她醒来怎么说,这几天你也够累的,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我让你看一出关于人性的审判。兴致勃勃地挂了点电话,左赫觉回到事务所看望了还在辛勤工作的潘丛,又去所长办公室晃了一下,最后把机车骑去保养就回家睡大头觉去了。
开开门,有封信在地上,看上去是被人从门缝里塞进来的,信封上一片空白也没有贴邮票,他捡起来看完了里面的内容撕碎后用马桶冲的干干净净。这封的到来让他心情骤起暴雪,他的心在风雪里苦苦挣扎,他凝视着卧室的衣柜,凝视着它的最底层,他知道里面有什么,因为是他亲手放进去的。里面的东西似是一个胎记,凝结在衣服下面,平常他不会刻意想起,却总在独自一人的秘密时刻,脱衣,洗澡,低下头,忽然望见。
纵是感慨万分,生活还是要继续,第二天一大早,左赫觉接到徐令辉的视讯电话,说是白佑茜和卫静都醒了,但是李楠因为楼层太高,摔下来的时候头先着地,导致颅内大出血,没有抢救过来。草草洗漱一下就赶往医院,出门前不忘给苏遇去个电话,毕竟军功章也有他的一半。
“怎么样?”左赫觉到医院的时候,徐令辉、苏遇、二组的人正聚在花园里,神态各异,萦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