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被退稿了,我有一个朋友刚好在那间编辑部,给我看了他的文章,我第一感觉就是他的想法很偏激,甚至已经到了危险的地步,但也从中看到了他的才能,并且对这个课题也挺感兴趣的,便联系了他,我们就这样认识了,之前跟你们说过的。”
“那这两篇呢?”
“这两篇?”赖世奇接过另外两篇文章,看了会儿说:“这两篇算是他最自信的作品了,当时他自信满满地拿来给我看,觉得这次应该能被人认可,引起心理学治疗界的热烈反响,但却被我全部否决了。”
“为什么?”
“他的理论存在一定的道理,但是他的例证太过极端,说实在的,听他形容的时候我都觉得害怕,冷汗一阵阵的,当时我就追问他这些例证是从哪儿来的,他居然说都是他想象的,于是就被我狠狠骂了一顿,学术研究的事怎么能做的假呢!当着他的面就把文章给撕了,他不会是因为这样就去杀人了吧?那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
潘丛安慰他:“您别想多了,这与您无关。”
“我只是不想他重蹈我的覆辙,我之前说过我对恐惧症治疗的研究很感兴趣,也一直想找到新的办法希望有所突破,我想的不是用极端的恐惧来治疗,而是心理治疗,比如催眠与心理暗示与恐惧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