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问道:“那个穿灰斗篷的人是谁?”
“就是会长钱忠啊!”
“是么?”左赫觉怀疑地看着他,“我看你挺听他的话的,你跟他都没认识多长时间吧?”
“没办法,只有他注资,Dare才能运作,我的研究也才能进行下去!你们还要问什么,折腾了一宿没睡,我累了。”看样子,他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左赫觉走近他,居高临下地问:“那你呢,你实验过没有?”
姜军的脸色变得煞白说:“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不想回答吗?估计是滋味也不好受吧!我佛慈悲,施主本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现在你可以归去了。”
姜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觉得左赫觉是不是疯了,怎么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他在说些什么?左赫觉却大手一挥,命人将他带下去了。
潘丛问:“组长,你最后说的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潘丛没再问,他清楚左赫觉不想说的东西,谁都不可能让他开口,转而说:“这下算是结案了吧,这次报告谁来写?”
“随便。”左赫觉淡淡地说,戴上贝雷帽,往门外去了,看着对面办公室里正在和有关部门办移交手续的姜军,他似是自问的说:“真的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