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问吧!”姜军冲坐在对面的左赫觉和潘丛说,经过一夜,他显得异常憔悴,眼睛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胡茬,双手被手铐勒出了两圈红痕。
“Dare的建立者是谁?除了你和钱忠之外谁是主要参与者?”两人分工明确,左赫觉负责问话,潘丛负责记笔录。
“对心理治疗产生了兴趣后,我就常想中医上有以毒攻毒的说法,为什么不能用在心理治疗上呢?但我缺乏确切的例证和实验机会,在到诊所工作后,我接触到许多和我一样的人,他们就是上天给我的机会。因为我说自己是赖世奇的学生,他们对我很信任,起先是以互助会的名义,后来我慢慢地将这些思想渗透给他们,钱忠挺感兴趣的,答应出资赞助,我便让他做了会长。”
左赫觉把薄荷烟绕在指尖,对姜军的回答波澜不惊:“就因为你是他们医生的学生,他们就能信任你?也没人对你的方法表示怀疑?”
姜军嘲讽到:“那是你不懂我们的痛苦,人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确实,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样反常规的治疗,不过我也没有拿枪指着逼他们一定要接受!如果一开始就不接受,大可以退出,一个简单的催眠加心理暗示就能让他们忘了看到的事,我们定期收会费,钱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