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疯了?”
“你才疯了,你不还就算了,反正它也快死了,我再去找其他的。”说完,卫静就想走,却被张琳叫住,“等一下,我跟你玩,但是光这样玩多没意思,我们换个玩法吧!你刚才说它没有存在的必要,我不赞同,至少它陪着我给了我快乐。如果我能救活它就证明你是错的,以后你就不能再做这样的事说这样的话。反之如果它死了,以后你要玩什么我都帮你抓来,怎么样,你敢不敢!”
卫静的眸子染上兴奋:“这个主意听起来还不错!就这么定了!”
“还有在我治好它之前你不可以再这样做。”
“不行,那我岂不是太吃亏了,不过要我答应也可以,我们定一个期限,十天我只给你十天,如果十天以后它能重新飞起来,我们的赌约才有效。”张琳想了想,点头答应了。其实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人们在不断地打赌,与别人赌,也与自己赌,即使希望渺茫也会怀着侥幸的心理去下注,只因为赌注常常很诱人,一不小心就能改变一生。
那时的他们还太倔强,既然答应了再难的事也不肯服输。于张琳,就是每天帮鸟儿换药,说着鸡同鸭讲的话鼓励它,或者把面包撕碎了喂它;于卫静,就是继续着他的伪装,时不时地提醒张琳剩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