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神经病,以后他也不会再来了,何必为无关的人浪费口水。”
左赫觉却很坚持:“我看不一定,看他的态度绝对还会来找你的,而且你确定他是无关的人,为何每当提起他你的眼里总是充满了悲伤和质疑,很多时候,人们不想说一件事往往不是不屑提起,而是不敢提起,恐惧听的人,你是这样胆小的人吗?”
“直接说想让我满足你的好奇心不就得了,何必说一大推有哲理的话!”
随后两人坐在床边的地板上,讲了一个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故事。
“那天要账的找上门来,爸妈在前面顶着,给了我们兄弟两一个地址和一些钱,让我们去附近的B城找舅舅,跑到车站,才发现身上的钱在慌乱中丢了,苏倾从小就是一个自我又满脑袋鬼点子的人,所以当他说有办法的时候我还真信了他。
谁知他的办法就是把我卖给人贩子,任我在身后如何拼命的呼喊他,他都残忍地没有回头。那人是一个倒卖人体器官的团伙的人,我当时那种年纪的小孩正是炙手可热的,所以随后我被带到了一个类似手术室的地方,我看到有流着血的尸体从我面前推过,身上还有粗糙缝起来的线,难以抑制地,我吐了,那是我第一次与尸体近距离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