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也是在机场附近随便买的,又不是什么大伤口,只是不好走路罢了。”
“你还在嘴硬!还有一点,据我所知你狠讨厌石榴,一个人对饰品的选择往往透露出他的喜好,在什么情况下可以抛起这种喜好呢?还有这石榴怎么少了两颗石榴籽?”左赫觉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枚胸针。
朵芬娜大惊失色:“怎么会在你这里?我明明……”
左赫觉从容不不迫地接口:“你明明把她扔进了湖里?很抱歉我找人在那里蹲着呢,你一扔就有人下去捡了,上面少了两颗钻石,我想应该就是仿生花的原粒,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东西才能使人不联想到自己身上,你是这样想的对吗?”
朵芬娜没有回答,左赫觉便接着说:“最致命的证据是,在排水系统的某个拐角,潘丛发现了一滴干了的血迹,在入口的铁栅栏上还发现了一丝纤维,当天蛙人们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这条通道会通向哪里,这些细节的地方还是潘丛带着仪器进去找了好几遍才发现的。血迹鉴定报告与你的DNA相符。我想应该是你在进去时被栅栏上的铁丝勾伤脚,之后匆忙返回,为了对脚伤有个更好的响应,也就没换下作案时鞋子,为什么你要偷?又为什么要还回来?大势已去,说出来吧,反正苏倾也没什么损失,加上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