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消化就被她一股脑的强行灌注到我的大脑中。
谭紫莲两步踏过来,坐到床边,扶着我病弱的身体让我勉强坐起。她说的不错,她对我下的迷骨粉的确已解,没了哪种四肢酸软无力的感觉,剩下的尽是从后背分散开来压迫全身撕裂般的痛楚。
随着我不由自主“嘶”的一声,倒抽了口冷气,谭紫莲端过一碗黑黢黢的汤药,气味十分刺鼻。
她看我犯难的样子,倒是毫不客气的将药碗向我怀中一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说道:“喝了它,好得快。”
我仔细打量她一番,眸底确实不见任何起伏波澜,仿若在和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说话。想到这里,我自嘲一笑,确实,我可不就是和她毫不相干的人嘛!
来到这个陌生世界,除了喻飞影那个梦一般的男子和我交集还略微深一些,其他人可不就是都和我毫不相干。
我屏气凝神,一仰头,一口气将那刺鼻的苦药倒进口中,瞬间见了底。
她将药碗拿走,又顺势在我手里塞了一个光滑的小白瓷瓶,“这里面的药,跟你刚才饮下的成分是一样的,每日一粒,吃完了你就可以痊愈了。你再休息两天,两天后,你就下山吧。”
我倏然一怔,震惊地望着依旧淡然自若的谭紫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