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向北去了。
我也安安稳稳的等着杨玥安排的人,将喻飞影抬上马车,住进了行馆。为了以防万一,进了行馆之后,我就一直守着喻飞影,生怕一个不小心再叫人暗害了。
钟大夫也说他这两天会醒,可奈何我怎么跟他说话,怎么吵他,就是半分没有苏醒的迹象,弄得我的心里直打鼓。
“你快点醒好不好?不然,我把你的宝贝笛子扔进御风江里去!”我趴在床边,只手撑着下巴,拍着床板,恶狠狠地向他威胁着。
可整间屋子除了我自己响亮的回声,就只剩下他平稳的呼吸声。郁闷死了!
住进行馆的整整一天,杨玥也没有回来,大概在宫里接受宴饮,被美女环绕接风洗尘吧!唉,谁让人家是王爷,身份尊贵,哪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可比的?真是人比人该死!
晚间,我在昏暗的烛灯下,给喻飞影喂了药,又用温水给他细细的擦了脸,擦了手,终于累的又趴在床沿睡着了。
不知多久,似从远方传来一声久别的轻唤:“笨蛋女人”,清润又温柔。
我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随即进入了更深的梦乡中。在梦里,喻飞影醒了,他依旧一袭青衣翩然,眸光却比往日更加清澈灵动,似乎还隐隐有了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