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弯下腰,捂着胸口做痛苦状。
“你!你这嘴贱的毛病就不能改改!再这样下去,没有女孩子会喜欢你的!你就等着打光棍吧!”
长眉一挑,似没有听到我的话,拂了拂衣袖,便旁若无人的站起身来,丢给我一记十分不屑的眼神,抬腿就向外走。
顺着脚步飘来一句:“本公子倒是想打光棍来着,奈何,身边总有个没头没脑的女人一股脑的跟着。自由之身,谈何容易?难哪难哪!”说完,摇头晃脑的开了房门。
我小跑追过去,却在喻飞影开门的那一刹那,撞上了门外的两个熟悉的身影。
瞿峰无措的抱着长剑,垂首不语,带着几分欲言又止的慌张之感。钟子阜看似忠厚的也背着药箱,立于瞿峰身侧,一见我便是慈眉善目的浅笑:“孟姑娘,王爷命我等来看看姑娘。姑娘经昨晚一事,定受了惊吓,脏腑不安。还是待我为姑娘诊脉一番,再对症开一些定神的药剂吧。”
喻飞影负手而立,脸色不知何时黑成了锅底的颜色,咂吧咂吧嘴,盯了钟子阜一瞬,便又变脸般的唇角浮上一抹轻笑道:“是负荆请罪,还是亡羊补牢,亦或没安好心?”
瞿峰拧着剑眉,面色沉重抱拳道:“喻公子怎可如此说话?瞿峰此次前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