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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动嘴角笑了笑。不损王爷之利?果然到任何时候,在这种小忠犬心中,主上都是最重要的。
不知怎的,自从上次偷听了喻飞影和钟子阜在假山后的对话后,我自然而然的觉得钟子阜憨厚中带着精明,简约中带着狡黠。虽不与钟啸天一个脾性,但钟子阜却更显老练又深不可测。
打那天之后,我和喻飞影日益亲近,他不时会为我吹笛一曲,虽然他吹得的确不是很精,但是那曲中少了许多黯然伤感,平添了几分快意洒脱的心绪。不知道,那曲中的变化是不是因为我。
看着那把通透的玉笛,我总会多多少少有些隔应,可我总不能刚刚让喻飞影接受我,便小气的连一只玉笛都容不下吧?他还是日复一日的腰间别着那把笛子,却可以不时摘下让我看一看,但他看的很紧,每当我一着急就扬手打算给他投池塘里去,他便会以极快的速度的闪到我的面前,挑着长眉问道:“你要干嘛?”
所以,每每扔笛子都以失败告终。
而打那天之后,不知道杨玥是不是愧疚的原因,他再没来找过我,瞿峰和钟子阜也同样没有来过。
直到几日之后,喻飞影突然带着一张文书来找我。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