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打斗声还在持续,这说明……喻飞影他还活着!
对!活着!我要去救他!
我从床榻上连忙起身,摸了摸还有些钝痛的后脑,还好,喻飞影下手不重,要不然我真的要睡到明天早上了。
穿上鞋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船舱的会客厅内一片狼藉,桌子被劈成了两半,几把椅子也坏的不成样子,遍地的瓜果皮屑。舱门两侧还凌厉的带着数道剑痕,痕迹之深,几乎将船舱刺穿,可见下手之人的狠厉,招招都是要人性命的力道。
我推开舱门,甲板上满是血渍,有四五人已不见了踪影,再细闻,即使在夏夜江风习习的环境中,依然可以闻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
剩下那几人俨然褪去了之前卑躬屈膝的恭敬模样,人人手持锋利的三尺青锋,对着船头的青衣男子劈头就是一阵乱砍。
青笛掷出,在空中打了两个回旋,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稳稳击中了那数柄明晃的刀剑,“哐当”几声,刀剑尽落,几乎是同时,几人单脚齐跺,刀剑应声飞起,再次回到手中。
喻飞影再次随几人以轻功跃至半空,又是一阵让我眼花缭乱的打斗。
一剑刺过,青笛稳稳拨开,回手间,青笛击中一人后颈,力道看起来不大,却在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