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板,丢入江中,纵身跃下,稳稳地落在那块木板上,只意味不明的回首看了我们一眼,便用手中的长剑做桨,向北面迅速划去了。
喻飞影收回随着那人北去的目光,挥起长剑就要砍桅杆。我一把按住他,没等他反应,便跑进船舱拿出金疮药粗粗的洒在还在涌出血滴的手臂上,又撕下两块较为干净的布料,简单的在伤口处打了个结。
末了,江水已经没了我们的脚踝,喻飞影再没犹豫,劈下盆口粗的桅杆,扔进江里,一手紧紧拉住我,一同跃下,在湍急的江水中挣扎两下总算抱住了那根救命的桅杆。
刚刚贪婪的喘了两口粗气,江水淹没身后通明行船的声音也渐渐在“哗哗”的江水声中消失了。四周除了流水声,都是一片寂静,除了漫天有些惨淡的星光,身边再无光亮。
我却可以清晰的瞥见身边人面无波澜的神色。江水打湿了我的衣服,也浸湿了我们的发,他却依然在星光下俊美无双,双眸永不失神采。
“你看什么?老毛病又犯了?”
我不明所以的眨眨眼,“老……老毛病?”
“嗯!”他理所当然的扬声应道,“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你以前经常偷偷地看着我发呆的。本公子知晓自己风华万千,旁人难及。可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