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井井有条,几乎没有一件乱堆乱放的东西,整齐的都不像男人住过的屋子。
我都开始怀疑,他娶我回来还有没有用?说句实话,在二十一世纪我自己的那间小窝里,绝对没有这么赏心悦目,甚至忙的时候,几乎惨不忍睹。
“欣赏什么?你没看四处都是浮尘,脏死了,还不快收拾收拾。”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而且,他现在居然就开始理所当然的使唤我了。你真当带回来一个丫鬟啊!喻扒皮!
我打了一盆水,找了条没用的粗布,就开始了穿越过来的第一次疯狂大扫除。将他的两间小卧房先从里到外擦的干干净净,又是厨房,会客厅,到最后一间屋子的时候,我推开门蓦然愣住了,满屋子的条幅书画,还有一架有些陈旧的古琴,竹笛在墙上悠闲的挂着,角落里还堆放着一方棋盘,两个盛放棋子的棋篓。
这是一个书房,房中的东西正好应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多才之语。喻飞影居然这么有才!我都没有发现!
不过我听喻飞影也吹过几次笛子,貌似也没有多么精通的样子。还有墙上挂的字画上的字体娟秀娴静,透着浓浓的大家风范。
这字体俨然不是出自喻飞影之手,目光移到条幅的角落处,那明明白白的落款“喻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