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退开,整了整胸前的衣襟,冒充正人君子的正色道:“你这女人也想太多了。你就算让我陪你睡,我还不同意呢。”
简直嘴贱的让人无法忍受好不好?
面对我十分不满的眼神,他又过来像哄小孩似的将我圈进怀里,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后脑,我也配合的抱住他的后腰,与他温情依偎。
只听那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现在要回聚生门一趟,毕竟我还好好活着,不能让我爹替我担心是不是?”
我乖巧的点点头,只听他又说:“你先睡,不必等我了。”
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了夜色中,只感觉自己身边乃至心底都是一片空荡荡的。
不行!我要等他,让他一回来,我便能一眼看到。于是,简单收拾了一番,又将其他红烛灭掉,只留一盏摇曳的灯光置于桌前。
我趴在桌上,静静地看那红烛明亮,烛泪渐渐溅出流满烛身,红烛变得不再光滑笔直,似乎变得有些臃肿,又似裹上了一层……负累。
杀手有情,那情是否就是负累,那我是不是也似这烛泪一般,让喻飞影不再无懈可击,刀枪不入,从此也有了包袱,弱点?
在那一片明亮里,我还是忍不住周公的召唤,沉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