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浅应了声,一点也没有被当场捉住的窘迫感。也是,他并没有对文舒恋恋不舍,反正在我看来是没有。
令我十分想不到的是,短短几日不见,他对我的态度一落千丈,几乎相比文舒还要冷漠。
他推开我搀扶他的手,踉踉跄跄的离开假山的依靠,也不看我,沉沉一语:“既是如此,你看到我了,我没事。你回去吧。”
中了望霄奇毒,在他眼里也叫没事吗?可他这话中的意思我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你让我回哪里?”
喻飞影似有感应,终于舍得丢给我一记眼神,不咸不淡地反问道:“你想回哪里?”
十分不好的预感猛烈刺激我脆弱不堪的神经,颤颤声音进一步探究着,“自然,是我们的家。”
“嗯。那你便回去吧,我还有事没有办完。”说完,踉跄着转身要走。
看着他淡漠又凄惶的身影,我心痛的似乎被人从心头生生撕裂,鲜血四溅,所到之处,星火燎原,灼烧心肺五脏。
我忍不住的上前一步叫住了他:“老公!我可是做错什么了?你不满意的,说出来,我改。一次改不好,两次,两次改不好,三次。只要……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只要……你还愿等我。”